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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 Contemporary 艺术家

当代|胡昀-一切都一样

胡昀,1986 年出生于上海,2008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现生活工作于墨尔本和上海。

胡昀的作品包括绘画、水彩画、表演、录像和装置。胡昀擅长把不同人物和故事的经历调动起来,把过去的各种素材重新融入到日常工作中,因此,艺术家和观众都不能孤立地看待艺术家的每一部作品。每个项目都有一个预先确定的、相互关联的共同主题。

《无题(棕榈树 )No. 2》,纸本水彩,76.5 x 56 cm,84 x 63.5 x 7 cm (带框),2014 / Hu Yun, “Untitled (Palm No. 2)”, watercolor on paper, 76.5 x 56 cm, 2014

胡昀本身主要从事建筑结构。他的大部分作品都与自然密切相关,有些作品关注植物和昆虫等元素,而另一些则围绕自然现象展开。胡昀怀着一颗怀旧的心和对观众的警示态度,关注自然,他将简单的概念和元素融入作品中,转化为简单的形式,创造了丰富的体验。他喜欢以有趣或有趣的方式吸引公众的注意力,并沉浸在自己的作品中。

《无题》,马鞍,瑜伽垫,尺寸可变,2016 / Hu Yun, “Untitled”, saddle, yoga mat, dimensions variable, 2016

胡昀的作品往往给人一种简单而质朴的美,经过长时间的寻找,给人一个真实的快乐和安全感。它倾向于以一种平静与平和的感觉来改善社会,而不是用一些艺术家强大的创作方法。

胡昀的艺术作品

“宝箱”(素描),装置,100x80x80cm,木板,丝网印刷,彩色,2012

“宝箱”(素描),装置,100x80x80cm,木板,丝网印刷,彩色,2012

在胡昀2008年的作品《一切都一样》中,房间中央的柱子看起来和他没有什么不同,以肉眼无法分辨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在我们面前安静地来回移动。巨大圆柱体每一毫米的运动都成了一个谜,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像一首诗一样慢慢展开。

胡昀的新系列更多地关注自然史研究,以获得新的艺术反思。展览“神秘花园一号:江边”围绕着一种中国特有的动物展开。这种山鸡,也被称为长尾白母鸡,在李贞的《物质媒介黑帮》(1586)一书中有详细的描述。19世纪初。19世纪,和东方其他独特的动植物一样,它是由一位在东印度公司工作的名叫约翰的茶艺大师发现的。这条河(1774-1856)是第一条引入西方的河流。在他每年的广州出差期间,里弗斯委托当地画家创作各种动植物插图,收集动植物标本和种子。胡云的作品以各种叙事线索为基础,试图重构历史信息、传说和个人经历。

《神秘花园二:里弗斯的雉鸡》

当好奇的英国人在上海附近猎杀这种珍禽时,他们发现它“总是快得看不清……”正是这短短的一幕激起了西方人的好奇心,创造了一个传说,一个故事。正如这位艺术家所说,“历史总是隐藏在无形之中,我们通过不同的记忆、经历和理解来观察、搜索和推测。”

《神秘花园二:里弗斯的雉鸡》

胡昀参加了第六届新加坡双年展(2019)、第十一届广州双年展、第四届广州双年展、第七届深圳雕塑双年展;他的作品还曾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广东时代美术馆和余德耀美术馆等机构展出。他的个展包括2019年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博物馆举办的“微观景观”;“我们从未离开”,西安组委会,西安,2017;“叙事病”,艾可,中国上海,2016;“小心处理”,艾可,中国上海,2013;“我们的祖先”,歌德开放空间,中国上海,2012;“自然中的水”,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英国伦敦,2010年。

Sources

AIKE 胡昀

HU YUN: MOUNT ANALOGUE

胡昀 展览

“进化:惑”于元•空间隆重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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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谭婧-阿雄出走了

谭婧,1992年出生于中国广东省,现居广州。毕业于英国伦敦切尔西艺术学院和伦敦皇家艺术学院。她目前在景德镇和深圳生活和工作。谭婧的作品曾在上海外滩美术馆、广州黄边站当代艺术研究中心、北京X美术馆、香港Parasite、广东时代美术馆、以及巴塞尔玩具世界博物馆等机构展出。

谭婧擅长于研究不同材料的个体的形态和材料们本身的性质,她的作品总是基于轻盈的灵感与想象与生物与中国传统的民俗及现实世界的材料本身特性和谭婧个人特殊的表达方式所结合。她的艺术实践主要涉及雕塑和多媒体装置,她擅长运用气味物质、纤维、玻璃、生物粘液等材料。

谭婧的作品

她的创作灵感常常融合个人历史、生物学、民俗学以及魔幻元素,将个人特殊的情感体验和经验凝练出来。

对于材料来说,谭婧喜欢研究在特定环境中如何用实验性材料激发感官上的感受,以及感受,虚构在物体上的交流。她在艺术的世界中探索着想象空间中的感受如何可以被流出,能让观众也通过想象的形式进入同一个虚拟的空间交流。

谭婧艺术作品:旱梦滩

也许是对生活的灵敏触角,却不显得脆弱。谭婧的艺术在表达上时常关注着个体中微小的情感与创伤。她在表达中利用物体或空间的功效,使观者们在审美或心理上产生冲击,对相似的人物、事件、情感发生共鸣。

谭静的祖父母在20世纪50年代从泰国遣返回中国,作为家人的谭婧时常能感受到他们关于身份和归属感上的挣扎,也许是父权制度下的社会使得这样的痛苦诞生了,任何人提到痛苦或接触痛苦都是敏感又脆弱的,而痛苦又产生于矛盾。

因此,谭婧的作品语言也涵盖着矛盾性,脆弱性,来表达那种微妙的痛苦。谭婧通过自我的表达和对于材料本身特性的结合使用,将人们于历史的故事性中微妙的痛苦也扭曲着体现了。

阿雄出走了

谭婧的作品:阿雄出走了

谭婧的作品《阿雄出走了》是对个体身份意识的探讨,她祖父母一代是泰国华侨,上世纪50年代回到了国内,对此来说,身份的流动性体现的淋漓尽致,而在流动的身份下人们对身份归属感的认同又该何去何从?这没有答案,我们只能同样沉浸在感受之中。

阿雄出走了 珠帘

“阿雄”是谭婧以祖父的形象为基础所创作的角色。

1956年,谭婧的祖父离开了泰国,前往中国定居。

在2023年夏天完成拍摄的四频录像装置《热梦隅》中,阿雄的魂灵回归了想象中的故里。因此,在2019年,谭婧开始探访远在泰国曼谷的家族成员和离散华人,记录着年迈长辈口中讲述的故事,与历史。

热梦隅

影片中,这些即将要消失的记忆在不同语言中交织,穿插着过去、未来和现世的对话,构成了影片独特的叙事。光影则穿透四张纹理各异的玻璃屏幕,打开通往梦境角落的“窗户”。

热梦隅

在艺术创作的世界里,艺术家们常常游走于艺术空间和想象空间之间,从无形的思维之中汲取灵感,创造出独特的作品。情感在这个过程中如潮水般流动与流出,化作作品中深沉的情感印记,触动观者的心灵。而材料则是艺术家表达情感的媒介,通过艺术家的巧手和创意,被赋予新的生命和意义,成为连接艺术家与观众之间的桥梁。艺术空间、想象空间、情感流动与流出,以及材料的结合,构成了艺术创作中无限可能的世界,让人们在艺术的海洋中徜徉,感受无尽的美好与深刻。

Sources

谭婧:农夫和螺仙

谭婧 Issuu

谭婧:旱梦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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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张移北-所有东西凿出一个孔都可以成为花瓶

张移北,1992年出生于大庆,现生活工作于北京。

艺术家张移北的故乡黑龙江大庆,是中国盛产石油的地方。

艺术家张移北的故乡,黑龙江大庆的重工机械。

因此张移北的作品语言大多数是“重工的”“机械的”,在她的展览中大部分大型金属材料是在大庆制作完成后再运到北京的。

艺术家张移北的重工材料作品

而在重工的故乡生长出的张移北本人却是内敛的,以至于网络平台上根本无法找到她的个人账户,在访谈中的张移北也是羞涩躲闪的,因此也可以解释为何张移北的作品语言风格如此独特,而又与她本人形成巨大的反差了。这种反差反而为艺术家的作品带来了张力。

张移北的作品通常从一个抽象的假设出发,通过假设作为连接来思考作者本身与材料,和艺术家的观念之间的关系,在这一反思的过程中,张移北作为观念的创造和表达者结合了材料再实现了一个“真实”的世界,而“真实”的世界又隐喻着一个概念世界。

何谓真实,概念始终是片面的,无论是视觉还是概念的世界都无法被定义为真实,真实是复杂的完整。

在她的作品中思想与材料共同构成了艺术家的形象,因此我们能感受到张移北的作品有着非常强烈的个人风格,对艺术家和艺术作品的形象让人思考对于材料和艺术家的特殊经验体会之间的先后,因此在强烈的个人风格中艺术家与材料的互动也体现得淋漓尽致,也许对此我们的结论仍是:材料、艺术家和思想是共存的,并且是注定的。

艺术家选择的材料,无论是源于自然的还是现成品都作为隐喻的元素体现了艺术家本人的意识与潜意识。

张移北:所有东西凿出一个孔都可以成为花瓶

艺术家张移北在BANK举办个展“万物中的花瓶”装置现场。

在张移北的作品中,“洞”既是实际的洞,也同时代表着一个空间。封闭或半封闭的容器或管道,代表着流动的状态。 创造“洞”的过程也是一种重塑,带来新的能力和可能性,以及多重隐喻和替代。 

艺术家张移北在BANK举办个展“万物中的花瓶”装置现场。

就像封塔纳刺破的空白画布,破碎意味着解放。对于参观展览的观众来说固定在死物上的孔洞反而灵活了,随着观众脚步的流动,他们也能发现孔洞其实也在变化,对此观众与作品的交互过程纯粹是观众属于自己的感知和个人经历在此与作品参与结合、转变和流动的过程。张移北作品中的孔洞不仅仅只是给想象,虚拟的一个空间,她的孔洞也提供给具象,具象的人们,抽象的思想。

但展览名称中提到的“孔”,在张移北的作品中反而孔洞并不是它的主体,也并未刻意地表现“洞”,不过我们可以看到这些“洞”有时是真正的洞。比如面包机盖子上的洞、化粪池表面的凹洞、高压锅的气阀或电熨斗的出风口。等等,实际上的“孔洞”总是被涵盖在材料在结构或空间上的“孔”。

艺术家张移北在BANK举办个展“万物中的花瓶”装置现场。

因此,展览中的孔实际上无处不在。孔洞在物体上表现的是超越,而被作品“围绕”着的观众则是被像空气一样的空白所包裹。

张移北的空腔

总之,对于具象的孔就像是人们生活的空白之处,而这份空白被张移北以诗意的方式表达成了留白,对于抽象的孔,则蕴含着无限丰富的能量,就像留白始于无限,无限始于留白。

张移北在访谈中数次提及自己对于讲解作品的抗拒。“之前在英国念书的时候,课上常会分小组讨论讲解作品。”当时张移北就觉得在讲解中直接给自己作品下定义的做法有点蠢,在她看来,作品的解读从来都是开放的。她自嘲道,“不聊自己的作品就可以正常聊天。”想说的都放在作品里。

因此,张移北作品中的“孔”,也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空间,她在解读上也让渡给了观众,创作者让渡空间给不属于创作者的人,是一种真正的交流。

艺术家张移北在BANK举办个展“万物中的花瓶”装置现场。

Sources

艺术论坛

张移北:不聊作品就可以正常聊天

HI 人物 张移北

张移北:感知的孔洞,不在场的插花者